HISHE,EMH

超蝙(?),Ianthony (—2010左右,现在这两不关我事),豹鹰(鹰眼)

杂食

求多带我豹玩

可私信瞎聊

以及,看头像就知道,我对我菊苣真爱(划,头像是怎么看得出来啊

 

关于角都与飞段的伪分析(补档修正版)

古钱窗:

素材来源于漫画/动画/官方晓秘传/火影OL《角都外传》


 


让我们先从角都开始说起吧。


【以下内容来自角都外传】


泷隐村位于火之国和岩之国之间,位置非常敏感。双方高层都有吞并泷隐村的意思。
火之国这边是以扉间为代表的,柱间对此持反对意见。
角都有一天被泷隐村高层叫过去了。高层表示“你接下任务才能告诉你任务是什么”,而角都表示:“为了村子我责无旁贷。”
任务是刺杀火影。角都并没有推辞。他潜入了木叶,与柱间交手。在他自以为制住柱间后,柱间问角都:


“你真的觉得这是正确的吗?”


角都犹豫了。沉默后他回答:“不管这是不是正确的,为了村子我都得这么做。”
他败在了柱间的木遁之下。但柱间表示“你这个年纪有这样的成就很不容易了,最重要的是没有伤害木叶的村民,所以这次就放过你。”然而被赶来的扉间补刀重伤。柱间表示要把他的伤治好接着送回泷隐村。
于是,扉间把角都大张旗鼓地送了回去,借此谴责泷隐村。泷隐村为了避免被火之国和土之国借机联合讨伐,答应了把角都交给木叶处置。
同时泷隐村内部分成两派,当权派和谋反派。扉间和谋反派联系好,说可以帮他们颠覆当权派,条件是让他们在当权派把角都送来的时候半路杀掉角都。这样当权派无法交出角都,这样火之国就可以借机出兵制裁当权派。
但是扉间利用了谋反派。这样做是出于吞并整个泷隐村的目的。
可能是因为扉间没有和角都正面交手,错误估计了他的实力,角都逃了出来。高层对村里宣布处死角都的理由是因为钱而通敌叛村——最后角都回到村内,杀死了所有高层,取得了地怨虞秘术。
后来,柱间大致了解了情况。为了保护泷隐村,在分配尾兽的时候才分了一只到既不是五大国、又不是富饶地区,隐藏在瀑布之中基本与世隔绝的泷隐村。
以上就是官方角都外传第一、二章的内容。


我们可以知道角都在加入晓之后,频繁地杀死自己的搭档。
他为什么会这样做?从一开始看角都还是相对理智的。他为了自保杀死高层几人,并没有波及村内的其他成员。在那个战乱年代人们基本上对杀人已经麻木了的情况下,这看上去还是个符合逻辑且不得已而为之的选择。可见他在遭受巨大打击之后,仍旧没有丧失分析判断能力并尚存是非观念。
更何况,角都既然能够被派出去刺杀初代火影,肯定是相当冷静精细的角色。


但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变成杀搭档不眨眼的暴躁人士?


这里就要说到疾风传前火影的核心主题之一,一个带点哲学性的问题:


我究竟是为什么而存在的?我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白因这个问题而困扰过。我爱罗也因这个问题而困扰过。佐助也因这个问题而困扰过。


白得出的结论是再不斩。我爱罗得出的结论是杀戮。佐助得出的结论是复仇。
角都在奉命刺杀初代火影之后被村子出卖,又成了大国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在做了叛忍之后,虽然他说着“就连自己也是不可信的,唯一可信的只有金钱。”但金钱真的解决了这个疑问吗?


官方手游的角都外传里其中一个结局就是他在收集完尾兽之后隐居了起来,“没有是非,也没有金钱”,第四次忍界大战之后,“开始在忍者大陆四处旅行,谁也不知道他的最终去向。”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金钱只是工具。他并不真的爱它,而只是利用它面对看似永恒的生命,孤独和背叛,找到存在意义和自己的位置。
(这里大家可以去看一下这边之前关于晓内部势力划分的阐述,里面在分析角都和佩恩的关系的时候有提到更详细的。)


在三观遭受毁灭性打击,继而经历了六十年漫长的孤独与无休止的战斗后,他最终变成了一个暴戾且精神极度不稳定的存在。他需要和人交流但是没有条件,第一是没人有兴趣/敢,第二是在他身边的人基本都会被杀。


但这个时候,飞段出现了。


飞段符合角都所有的需求。


第一,他有兴趣去和角都说话,并在这方面一直在释放积极意向(管你听不听我就跟你说话)


第二,他能让角都感觉“被需要”(这小子能力还行啊但战术和经验都很白痴怎么说也得带带……断了手脚脑袋也要我给缝啊……),这样就满足了他的某种心理需求。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飞段是不死之身。前两点有条件充分发挥作用。


所以之前一言不合杀死同伴的角都才会在《角都外传》之中回想起换金所里自己所说的:


“我杀不了他。”


以及对话框中显示出其内心所想的:


“是杀不了呢,还是说舍不得呢……我自己都分不清楚。”


从很多细节可以看出来他对飞段是真的相当关心。他以曾经用以杀死同伴的秘术为飞段缝合伤口,在情况危急的战斗中对飞段表现出极大的关心,捡回战斗中丢下的护额并让他“伤口很难看,遮一遮”;面对飞段“你特意为我捡回来的啊!你还是喜欢我的嘛,角都”“别害羞啊等等我”的言论的时候,还会看似口嫌体正直地回答“再说恶心的话杀了你”,甚至多次主动做出类似于给搭档拆台的无害戏谑行为——


飞段是阻止他精神状况一路下滑的急刹车。


游戏中那个归隐的结局也就是真正坦然了的表现。到那时飞段其实也不重要了。因为,飞段这几年的存在已经让他内心的人性复苏了。他的时间又开始重新流动,可以做到真正的“与天地同寿”了。在被背叛之后,他的时间就被封冻起来。找到虚假的精神寄托对所有人充满怒火,孤独使状况一路下滑——直到飞段的出现。
飞段使他重新回归人性。


 


再说飞段。


他的精神世界其实很单纯,邪神大人才是终极追求。虽然他的内心并不空虚,可是全身心奉献给“邪神大人”同样是心理畸形的表现——
他虽然看上去极端自我但本质上却缺乏自我。
“如果我和邪神大人的联系变得薄弱,那我就不再是我了。”


在官方小说中,飞段这样说。


飞段对于邪神的奉献过于全心全意,他很少真正以自己为轴心作出决定。虽然自残着说着“好舒服”,可他的快感并非立在疼痛上,而是建立在由以疼痛的方式崇拜“邪神大人”上,是一种畸形的无条件付出式的精神满足。他因为想像中的邪神大人需要他,他取悦了邪神而感到快乐,而不是因为自己本身——事实上很多地方可以看出他在不涉及“邪神大人”的时候是相当厌恶疼痛的,会因为别人弄痛他发很大的火。


而角都是他作出自主选择的第一个岔路口。
官方曾经给出飞段加入晓是因为看到了不死者角都。这是他完完全全为自己作出的决定。他在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中看到了与自己相似的存在并决定“加入这个组织好了,我要和他一起”——这与邪神无关。


角都是他探寻自我、找到真正的自我的契机。


如果说角都是因人性的存在太过强烈而在最后面临孤独和背叛时产生扭曲,那么飞段则是因为人性的缺乏而信奉纯粹的死亡原则。
在官方小说里飞段这样说:
“……我已经受够那些沉迷于和平的笨蛋,于是露出了獠牙。你知道当时他们做了什么吗?他们想杀掉我。如果喜欢和平的话,顺其自然让我杀了就好了啊。
结果我们也只是想活在一个安全放心又远离死亡的世界里,并且把这个愿望强加在别人身上。如果这个愿望要被破坏的时候,我们就能毫不犹豫的杀人。如果想要逃离死亡的恐惧,那么直接死去不就好了吗?”


这逻辑看似说得通。但仔细想想——它有个致命的缺陷。它建立的基础是非人性的。这个逻辑不适用于正常的人类社会,因为生物种群的终极目标是基因延续。飞段的生本能几乎为零。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战斗只是为了邪神大人和死亡带来的快乐本身,而并不是为了守护或求生。他在伪自杀式的战斗方式中感到愉悦——在刺穿自己心脏时低语“好舒服啊”。
讽刺的是他却是不死之身。
虽然他表面上看上去比角都有人情味得多,实际上恰好相反。他在从前就无法对他人产生同情心,而产生同理心的唯一途径就是通过疼痛——以自残的方式对敌人施加伤害,“让我感受你的痛楚吧”。
P.S.说到人性内核部分。火影中只有很少几个角色的驱动内核是非人性的,其中三个都在晓里(迪达拉,飞段,鬼鲛),但这三个人性质还不大一样就是了。无独有偶,这些角色的搭档内心都具有非同一般的强烈人性,而且通常以非人性的方式表现出来。
角都“兢兢业业却遭受背叛,被之前的付出对象污蔑为赏金叛忍并即将处死”;蝎则更加明显,虽然看上去整个人的肉体都变成了“傀儡”这种非人的外壳(蝎和迪达拉各方面的完美对称会找一天分析的),可内心的渴望……鼬则更不必说。
角都(人性驱动力):“我好惨,所以我当了叛忍”
飞段(非人性驱动力):“我当叛忍把别人弄得好惨”
这么一看呢就非常清楚了。


接上面的部分。然而,在和角都搭档后,“无法对他人产生同情”的飞段,却数次在角都面临困境时极度焦急。面对同样的攻击,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查看敌人动向或是自己受伤与否,而是“角都”。
在看到角都的第一颗心脏死去的时候。他露出了一个难以名状的表情——那几乎可以接近于怜悯或忧伤,又带着一丝反思意味……在那样的环境下,露出从愤怒/震惊到嘲讽的表情都是正常的,可飞段偏偏露出了那种难以名状的表情,不得不说是相当耐人寻味的。这也是笔者入角飞坑的原因,有时间详细分析。这里就谈到一点八卦。据小道消息言,岸本在初设定中曾经将角都和飞段设定为同性伴侣,后被编辑两次否决。


再回到官方《晓秘传》吧。在这本官方小说中,实为饴雪的步步月为二人间的关系下了这样的定义。


“呃,你说「要杀戮你的邻居」……这么说来,你也必须要杀掉角都吗?”
步步月说的没错,现在角都或许是离自己最近的人。不过飞段却说:“角都不是我的邻居啦。”
“不是你的邻居?”
“那个守财奴跟我完全相反,才不是我的邻居呢。”
步步月听到这番话身体震了一下。他压着胸口点了点头,似乎在确认什么。
“说的也是……飞段先生和角都先生是不一样的人……就像我……和饴雪的情况一样……”


然而步步月同饴雪又是怎样的关系呢?


(有省略)


“我被周围的人看不起,当时是步步月拯救了我……


愿意温柔对待我这种人的……就只有步步月而已,可是!


他说要舍弃、遗忘过去的一切,过着幸福的生活……”


饴雪流着泪,却笑了出来。
“步步月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光。”






可以说角都这个存在,也让飞段逐渐回归了人性。


他们彼此施加着积极影响。由原来一路下滑势必危及自身的自取灭亡之势转向“可能不太健康但至少不会自取灭亡,并能够让自己一定程度上感到快乐”的结果。
本来这两个“不死者”可以有接近永恒的时间,去无限接近由精神上的不完满走向相对积极的结果,也许假以时日会发展成一些其他的东西——


结果一个失去五颗心脏而死去,另一个只能面对接近永恒的黑暗,支离破碎着被活埋却无法求死,在等待自己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腐烂的过程中试图把这个过程看作终极信仰的必经之路。
明明只差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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