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SHE,EMH

超蝙(?),Ianthony (—2010左右,现在这两不关我事),豹鹰(鹰眼)

杂食

求多带我豹玩

可私信瞎聊

以及,看头像就知道,我对我菊苣真爱(划,头像是怎么看得出来啊

 

【杂谈】辛赵不宣之我见(人物+cp)

澜芽依虹涧:

    0202年了,我终于爬进了宋大志的坑(田虎落泪)


    辛赵不宣简直令我昏厥,无论元元还是阿简都是天上一轮明月,遂想剖析二三。囿于笔力,我单薄的文字描绘不出他们的万分之一。


    写得有点赶,顺祝大噶上元节快乐,永远平安幸福。


    一句话概括即,见cp名如见cp。心照不宣,得见结局。








    元仲辛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说,我顽劣无知,不堪重任。


    他说,我没人格啊。


    他说,我这样的人,尽哪门子的忠?


    他说,你觉得我是那种胆大包天、重情重义的人?


    哦不好意思元元,掌院说的,不管你说什么,别太相信,也别太怀疑。


     麻烦能避则避,任务能免则免,唯一不同的是他有头脑有底线,虽然那底线一开始甚是模糊,也好歹能够为了兄弟朋友去直面艰险。


    却并不让人觉他讨厌。


    因他的话里总真真假假存释几分酸辛。


    元元在前半段总给人一种隐隐作痛的不适感,并非看见他人过往的狼藉一片被尽数撕碎呈现在自己面前的尴尬与不可思议,而是半玩笑半认真满不在乎里的一丝黯然。


    他有着太苦太苦的过去。


    “我幼时住的地方和这里差不多。”


    一样的晦暗阴森,一度让他以为只能与尘灰为伍。


    “小时候经常被野狗咬,早都习惯了。”


    独自走过的路,何人勘破几分凄苦。


    “如果我说,我小时候被这么拷问过呢?”


    原来不怕死的人,也会怕疼。


    都是随口一提漫不经心,这些一石激起千层浪令赵简衙内王宽都哑口无言的琐事于他而言竟显得不太重要,大概因为他本身觉得这些就不太重要。


    像历经千帆的稚子抬头望天,却终于能够无言。


    那么元仲辛到底有没有济世情怀呢?


    依我所见,应当是有的。


    因为这般元家少年郎,“不信鬼神,不怕世俗,哪怕生处死局,但求尽力一搏,一生不虚度”,必不是只心念薄利贪生怕死。若是真无此意,即便周遭友人再如何正义热忱不畏艰险,也无法劝得他将整个大宋安放心底,俗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只是生在那般境遇,人心凉薄,所历太多。


    不是他选择了放浪形骸,而是他为了生存,别无选择。


    刀尖上行走惯了的人,必要的时候可以赌命,不是不能死,但要死得值,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置身此外,也可以为重要的人豁出命来,这是元仲辛。










    而赵简不一样。


    她的正义感太强。


    看到过一篇蛮有趣的分析,七斋里只有王宽和赵简是自己要来的,不来七斋他们可能也会有舒适光明的未来,归根结底只为了那句“有幸报国,不负少年”。


    其实看见赵简对周悬亮出利刃之时,我有过一瞬慌张。


    慌什么呢,慌就慌在她要反水其实轻而易举极其容易,连理由都冠冕堂皇——骨肉情深胜过一切,毕竟被绑架的是自己亲爹,于情于理都无不妥,顶多失了点光辉形象。


    那她就不会是赵简。


    高傲而清醒,巾帼不让须眉却又准确认知自己作为女儿身的事实,不逞强,不盲目,对的一定从,不对的一定不从,善恶分明,又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漠视规则撒泼无赖(当然这点全靠元元歪理歪气带),这才是赵简。


    如同一位田虎姐妹的描绘,“铿锵明艳”。


    报国是理想,入秘阁是手段,赵简想身体力行地证明,女子明明可以和男子一样,建功立业、兴国安邦。


    她没有元仲辛那么顾虑重重举步维艰一步错步步错,不谈锦衣玉食,也撇去高贵身份,至少是在赵王爷满心爱与关怀中长大的,不至于像元元那般,寒冬腊月还得下水去做捞尸人。她有些许资本能够支撑。


    赵简此生遇到过的唯一障碍,便是自己的女子身份。


    但赵简的路,从来不像说的这么简单。这一小小障碍,便足以将所有出口尽数阻塞。


    别说古代了,现代干练能打有业绩还不被催促尽妻母之责不愁“女大当嫁”的职场女性能有几个?


    赵简的路一定也很苦。


    合理想象一下,跌倒撞伤擦破皮总不能和亲爹说,毕竟那是个真心不想她这么磕磕绊绊一路走下去生怕她受委屈的角色,多少泪都得搅碎了咽进肚里。除了身体上的煎熬,更多是心灵上的,百姓会觉王府城墙耸立高深无比,而官场上赵王爷又遭冷遇大约被氏族瞧不起,少有骑马射箭怀一腔抱负的姑娘家这点就更不提。


    “无论什么结果,我赵简扛得起。”这句话说给元仲辛,也说给自己。


    要想不沦落世俗,孤芳自赏是避无可避的痛苦。










    然后他们相遇了。


    “孤芳一世,幸得一知己。”


    一个是庶子,一个是女子,一个不受家族待见从小遍遭折磨不得不摆出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一个立志为世间女子探明前路却囿于三从四德相夫教子的无形枷锁难以完全挣脱,世事本就不公,又待如何?


    说得客观且死板,可意气风发的少年人偏要试试看。


    于是元仲辛开始发现,诶,其实这个姑娘确实好看又聪慧,特别完美。


    于是赵简开始觉得,哎,相夫教子其实也并不一定要固守府邸主要看嫁的是谁。


    少时在不一样的境遇中承受着一样的苦,如今总得该有个机会相互陪伴救赎。


    大家都是聪明人,谁没事愿意和笨蛋搅和除非那笨蛋还能笨得可可爱爱怜意由心而生。巧了,我们赵姑娘不仅是个聪明人,而且可可爱爱,多看一眼就可能沉迷那种。而元元呢,从起初不受待见,到后来的心照不宣,大概赵姑娘也没有想到,少年埋在骨子里的豁达通透,原来这么好。


    势均力敌,琴弦轻拨即可通晓雅意,甚至不需要眼神交流便已想到一块去,往往一人未曾开口另一人早已心领,此之所谓脑电连通灵魂伴侣。


    偏还都是情窦初开干净如白纸的少年郎,共退两步也当作前进一步,眉来眼去又不肯互相指出,疯狂撩拨还假装没事人一样只顾搞得观众心痒痒。


    都说辛赵不宣是双A恋爱骨子里都很要强,耍起小把戏骗得了全世界独独骗不了你,连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可打起精神争个胜负,两双目光总是同一所向,倾慕一人时眼底千回百转映出一抹澄澈月光。


    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


    阿简最怕被世俗礼教束缚了拳脚,而元元自幼混迹市井来去如风自由恣意,从来不在乎什么三纲五常,顶多怕阿简上班例行打架的时候搞受伤。


    元元孤独行走半生寻不见一个家,而阿简太懂他,懂他欲说还休里浅淡害怕,懂他用以裹挟寂寥的洋洋洒洒,懂他日积月累又刻骨铭心的牵挂。


    元元说从前一个人很没意思,但现在两个人就有意思了。大概阿简也这么想。


    人间难得共情难得知己,多少人毕生换一个势均力敌。而他们越过那些无法言明的苦衷,竟然将彼此陪伴彼此温暖完成得轻轻松松。


    足够纵容,足够放空,才算是一起做个好梦。










    最后想谈谈,有人说,赵简是元仲辛生命里的一道光,是她照亮了他的世界,我对此不置可否。


    其实,元元本身就是一道光啊。


    读过一位田虎姐妹的评价,元元其实就像Priest写下的那句,“那地痞流氓的皮肉下、杀伐决断的铁血中,泡的是一把潇潇而立的君子骨。”


    只是这道光于其身也,不够亮。


    做个不恰当的比喻。元元的光,是暮色昏沉中桌角蜡烛独自灼烧透出的惨白。他在黑暗里沉得太久太久了,甚至连光里都带了点不易察觉的灰蒙。又或者说,元元把自己的光藏得很深,深到他自己都很难直接找见了,被暮色包裹着的光,很难点燃眼前的黑暗。而暮色苍茫,是对暗而言他能够拥有的,唯一的盔甲。他不能取,也取不掉。


    可光依然在那里。即便满目狼藉血迹斑斑,即便磕磕碰碰苦痛不堪,那个开封城里最潇洒通透的少年,在追光的路上,亦从未折返。


    那么阿简呢?


    她的光,就是漫漫长夜里一盏恒久不灭的火炬,顷刻天光乍破,灯火通明。


    她给了元仲辛从未见过的最明亮也最透彻的光。但其实更重要的是,她给了他执炬迎风依旧无悔的勇气。


    让他得以与她并肩而立,得以在心里系着黎民百姓江山社稷,而眼底,能毫不退却保留希冀,能蓄起无限生机。


    时常会设想啊,如果他们不曾相遇。


    那么元仲辛,可能永远都不会明白把后背留给他人是何滋味。世界对他毫不留情,他不会毫无原则恃强凌弱如泼皮无赖,却也做不到温润恭谨如谦谦君子,他学不会信任,也懂不了家国,前半生颠沛流离,后半生照旧继续。而赵简,世间万物阻她,依旧不死不屈毫不相让,或许得以逃脱嫁人生子慢慢变老的结局,可终是一人跋涉。无人识她心中鸿图,无人伴她共行前路,无人越过诸多桎梏独独看向她澄澈眼底。


    还好没有如果。


    于是,一个人的光变成两个人的。而两个人的路,变成了一个人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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